玉凤的爹娘从罗广家回来,脸沉,目光愁苦。对于父的兴师问罪,玉凤早已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。故而,父的审问并不像戏里崔夫人“责打莺莺,拷问红娘”那般费事。玉凤抱着豁出去的心态,冷静而坦然地道出了自己与李双喜的痴狂恋。并且明确表态:今生非李双喜不嫁。亲得几乎晕倒,父亲已跳如雷。
“你天堂有路不走,偏要下地狱。你是脑有病还是咋的!”
“啥是天堂,啥地狱?”玉凤问父亲。
“你嫁给那个穷唱戏的,就是下地狱!”
“我嫁给罗就是天堂么!”
“那还用说。那样的家庭,那样的模样,那样有前程”
“这些很重要么,结婚是两个人过子。不投,意不合,能有啥幸福!”
“你和李双喜就投意合了?才认识多久,你了解他多少?”
“凭我的感觉他就是比罗好!”
“你这是脑一,会后悔的。”父亲吃烟似地着烟。
亲手里纳着鞋底,叹息着,一边帮腔:“玉凤啊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呀。爹不会吭女儿的!”
“,我自己的事,我已想清楚。这两年我已熟太多了,如果倒退两年,我绝不会答应和罗订婚!”
“罗到底哪不好,娘想知道。”
“我没看出他哪里好,自私,蛮,没人”
“你在哪学会这些损人的字眼。他咋你了,我看他对你蛮有的。”父亲大声说。
“你们不要再说了,我肯定要和罗退婚的。和他在一起我痛苦”
“有我活着,你就休想了!”父亲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屋内开始沉默。父亲着烟。亲叹息。玉凤在嘤嘤地哭。煤油灯在冒着黑烟。
此后的子,玉凤几乎被起来。父说干了,费劲了心思。玉凤开始一语不发。有一天亲找来了二丫做说客,亲躲了出去。
二丫一脸惊讶,目光在玉凤的神里扫来扫去,说:“原先我还以为是立英呢,真没想到你竟然在和他搞对象。他有什么魅力,让你这样着!”
“很难用语言说清楚的。只感觉着和他在一起快乐,心里踏实,有一种暖”玉凤痴地说。
“你是掉进他唱的戏文里了吧,可生活毕竟不是唱戏呀!”
“可如果生活太死板,单调,人会活得很累,很枯燥的”
“你的感是不是过于丰富了,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可我总也弄不懂你。你的想法太难捉摸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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