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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 哭求(2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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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这镜子透着淡淡的青绿色,跟那镯子不一样,才会说它不是水晶做的吧?”

秦老先生笑笑,问孙女儿:“桑姐儿是这么想的么?”

秦含真干笑着点头。这时候她还能说啥?只能顺着祖母的口风,吸收了她给自己找的借口了。

秦老先生微笑着接过眼镜,翻来覆往地看了几眼,才道:“这个确实不是水晶,而是玻璃。我听人提过,这东西是皇家独占的尽密配方,不许外泄,也不知是如何烧出来的。我年轻的时候,见过玻璃做的盘子,跟水晶做的一般,十分俏丽,但听说很不轻易烧,连皇宫大内,也只有几十件。没想到三十年过往,这东西已经可以用在眼镜上了,瞧着还不是什么稀罕物。”

牛氏忙问:“你怎知道这不是稀罕物?方才墨虎不是说了,这个眼镜是只有王侯将相才干用的东西么?”

秦老先生笑道:“他在京城还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,哪里知道如今的市道?三十年前,这东西只能用水晶或云母做,制作不易,自然只有王侯将相才干用。但如今既然可以用玻璃制成,想必已经变得很常见了吧?若真是稀罕物儿,你当王复中就敢送到咱们家来做年礼了?他一个小小的翰林,在京城里再风光,品阶就放在那里,能得几副水晶眼镜?真的有了,也会先孝敬他自家亲长,才干轮到我这个老师。而年货又是王家人送来的。经了他们的手,若真是极难得的物件,你当王家人就不会有话说?”

牛氏小声嘀咕道:“这也说不定。你方才也说了,你年轻的时候,这什么玻璃也是稀罕物,连皇宫里都没几件,那岂不是比水晶更可贵?水晶这东西,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还有几样饰物呢,比那玻璃可常见多了。”

秦老先生淡笑不语。

秦含真心中一动,暗想难不成祖父也知道,这是砂子烧出来的东西,本钱很低?

正说话间,虎伯回来了。进了热阁后,他便迟疑不语,站在那里半天都不说话。

刚刚把王家送来的年货收拾好的虎嬷嬷从外间进来,看到丈夫发愣,就推了他一把:“你这是怎么了?站在这里也不说话。”

秦老先生看过往:“怎么了?可是见过了京城故人?是谁?”

虎伯期期艾艾隧道:“是……是金象。”

秦含真听得糊涂,“金象”是什么?泰国香米吗?

谁知秦老先生却停住了:“怎会是他?他来做什么?”

虎伯叹了口吻:“他如今看起来似乎是发达了,穿得一身材面,还带着随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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