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神或狗倒没错。不过鸟兄这话不是意有所指吧。”
凤辰瞅瞅他：“神，以及神养的狗，直说有什么大不了。”
江凡微微一眯眼：“神养的狗……在泰岳脚下说这个，不大合适吧。”
凤辰轻哼一声：“你当只有你怀疑过他们？”
江凡唔了声：“但我没证据，你有没？”
凤辰嗤笑：“总是这般贼性，我也没有，但我有个线索，你想不想听听。”
江凡托着下巴：“你来，就是为了这个吧，不说憋得慌不？”
“一点也不。”凤辰正色道。
“哦，”江凡瞅着海瑟薇：“那咱接着奏乐接着舞。”
海瑟薇翻了个大白眼，却居然没拒绝，眼瞅丝竹再起，凤辰白眉一挑：“停，给我停！”
“咋的？”江凡瞅着他：“还是憋得慌？”
凤辰眼角抽抽一下：“憋你个金汤！本皇是不想看着你倒霉，毕竟现在咱们还是合作伙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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